父母逐渐老去,我们如何面对他们的死亡?
为了我们的父母,以及我们自己能够勇敢地和正确地面对死亡,我想我有责任把这篇文章公之于众。
很多人告诉我,生老病死是一种常态。这一点当然我也知道,可是大家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们是父母的年龄,逐渐面临死亡,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一丝不甘和畏惧吗?如果我们的父母有这样的不甘和畏惧,而我们却想着“生老病死是一种常态”,我们也未免太对不起父母了。
人们总是认为,一个人没了心跳、呼吸和大脑活动,就是死亡。可是有没有想过,“人”是什么?就算我断了胳膊换了假肢,坏了心脏换了人造心脏,“我”仍然是“我”,肉体的完整与否并不影响“我”的完整。现代的科技,几乎可以把人身上所有的部件全部换成人造的,包括血液。如果我的整个肉体全部换成了人造的东西,即便只持续了一分钟,那么在这一分钟里,我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肉体只不过是个外在形式,是“我”用来感知外物和被别人感知的形式,而不是“我”的本质。一个通过整容手术彻底变化了面貌的人,仍然是他自己,可是其他人会认为这是另外一个人,这说明人们活在错觉中,过于重视人的形式而不是本质。
我是唯物主义者,我不相信有灵魂之类的东西,我认为唯心主义的那些东西都是用来自我安慰的。但事实上,“人”是看不见的。就像我们看不见电脑程序一样,我们看见的,只不过是它的文字形式或者它存在着的现象。谁能看见湖面上的波?人们看见的,只不过是波通过水的运动表现出来的形式而已。我们只能看见形式而看不见本质的东西太多太多,比如“力”,比如“场”,比如“人”。
没有物质就没有意识,“我”的存在,是建立在我拥有形式这个基础上的,肉体的死亡,实际上也是“我”的死亡,但是“人”是一种“自我意识”, 马克思主义认为意识是物质的运动,“物质通过怎样的运动产生了意识”实际上就是一种规律,而规律是永远存在的。(我在《人类文明未来千年发展规划》中,已经对“意识规律的掌握”作出了描述,在此不再做解释。)
肉体是“我”的一种形式,同样,“我”也可以换一种形式。既然人们可以接受“我装上了人造器官仍然是我”这个现实,那么就可以接受“我整个肉体都换成人造物仍然是我”这个现实,不管这个形式是什么,只要“我”存在于这个形式中,我都是我。
生产力推动社会发展,什么推动生产力发展?马克思主义认为生产力是推动社会发展的无形的手,却没有说这只手是从哪里伸出来的。事实上,生产力之所以能够发展,是因为人民群众的共同愿望在推动。“懒人推动科学进步”,人们对现实不满,想活的更舒服一些,所以科技就得到了进步,而科技是第一生产力,于是社会也就渐渐发展了。任何机器的发明,都是人们为了把自己从劳动中解放出来,而蒸汽机就是推动社会发展最明显的例子。
人民群众比任何宗教里的神都要伟大,任何宗教对于天堂的描述中,都没有电视、电脑、游戏机这些东西(没有这些东西的天堂我宁愿不去)。而人类在不断实现共同愿望的过程中,至今已经创造了千千万万超越天堂待遇的物质产品,随着人们对共同愿望的不断实现,最终将实现共产主义(我对共产主义的理解和其他人好像有所不同,详见《人类文明未来千年发展规划》)。到了那时,人们几乎已经生活在天堂中了,可以预料的是,那时的人类最迫切的愿望就是“把这种美好生活持续下去”。
可是,生物体具有“趋灭性”。只要是块肉,总有放坏的时候。如何将死亡的“必然”转变为死亡的“自由”,人们肯定会努力去探索我所说的“‘人’的规律”,然后抛弃这身具有“趋灭性”的肉体形式,用另一种形式存在。而我们死去的父母以及那时已经死去的我们,都将被我们的后代拯救,不仅复活而且永生(我在《<人类文明未来千年发展规划>答疑》一文中有更加深入的说明)。
唯心主义不科学,唯物主义不完善。唯物主义在面对死亡时太悲观,不能给人以死亡的勇气和希望,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唯物主义者在死亡面前或多或少存在着一丝唯心主义的幻想的原因。肉体的死亡的确在所难免,可是在死亡的茫茫沙漠中,唯心主义是闭着眼睛在喊叫“前面有一片梅林”。 唯心主义的不科学,是只要经过了系统的自然科学教育的人都会发现的。如果按照唯心主义的说法,既然人死了是上天堂享福去了,那么他们在亲人死去时为什么还会悲伤?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的东西,我们当然也不能相信。
与其相信唯心主义虚构的那些破烂玩意,不如相信我的理论。哲学的确解决不了实际问题,马克思一辈子都是靠恩格斯养活着的,他自己不会赚钱。可是哲学最大的作用就是预测未来,中国传统中的易经哲学就有这样的作用,只不过不太准确。越是科学的哲学,越能准确的预测未来,比如马克思就准确的预测了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以及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
我们的父母是会死去,可是我们不会永远失去他们;我们自己也会死去,可是我们的孩子不会永远失去我们。总有再相见的那一天,绝不是在天堂,而是在人间。(作者:四好男人)